自己。他们停下在一个已确认安全且有泉水的房间休息时,她也还在不断侮辱这乐器。
他们吃饭时克洛伊才终于停手,她的进食相比早晨来得又慢又少,像被弹不好的琴败坏胃口一样。
“有没有能让琴弦自己动起来的法术?”克萝伊撑着下巴看他吃饭,她说她吃饱时巴尔克才吃到一半,问道。
“你不如问问让鱼自己上钩的法术或者让羊自己跳进锅里的法术,这些还来得更实在些。”巴尔克这么回答她。
克萝伊眨眨眼睛,又抱起琴来。巴尔克已忍耐了琴声一路,现在还听到简直连手里的面包也吃不下。他一把把七弦琴抢过来。“不会弹就不要弹。”
“老爷您会弹?请弹给我听听。”
“凭什么?契约上可没有必须弹琴的条款。”
“不弹就把琴还我。”
巴尔克屈服了,如果能让少女消停点,也好。“你要听什么?”
“就之前那首没唱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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