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时她的呜咽成了再来第二发的最好春药。
“不,等下,”克萝伊局促不安地扭起身体,因为她发现已经发泄过的yinjing并没有彻底软下去,“已经够了,已经可以……”
“你活该。”巴尔克嘶哑的嗓子如此说。
总之,等克萝伊再次醒来时恐怕时间已过去很久了。巴尔克还睡着,至少没再发烧,想起才过去的床事——虽然他们枕的并不是床——还是颇让少女感到惧怕。她的身体快被劈开程度地疼痛,被人无止境地使用泄欲,即便她也得到欢愉,也还是够了。她只隐约记得最后什么都喷不出来还被强行触发敏感点那种带点疼痛的快感。非常恐怖,兄弟。
克萝伊还没忘记,或者说在做完爱后她终于想起原本目的。她起身,拿来一个玻璃瓶,她走动时白色的生命泉流就从她股间流下。少女把瓶口正对着蜜xue入口,自己摸索着按下小腹和阴阜,把淌出的东西,jingye与蜜水混合物,收集起来。
“什么嘛,我还挺有天赋的。”她看着集满的瓶子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