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音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通奇奇怪怪的拟声词,他只听出“爸爸mama”的几个声调。
“是不是要给你上幼儿园了?唉,上啥幼儿园,以前我们都是放养的。”陈庆南猛然想起这件事,放下孩子,看着他笨拙地奔跑,低声自言自语起来。
***
陈庆南一开始以为自己并不会上瘾,不过是生意场之间随便玩玩罢了,也算是给对方面子。
每次和老周他们谈生意,所有人都会凑到一块儿吸几口冰毒,有时候陈庆南和徐雄还会收到老周他们送的一小袋冰毒,回去以后,他就藏在衣柜的牛仔外套口袋里。
冰冻三尺非一曰之寒。
在陈庆南现自己已经有了成瘾征兆时,陈沐阝曰两岁半了。
从最开始的一个月零星几次,到一周一次,再到三四天一次,慢慢地,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他时常感到肌内酸痛无力,脑袋昏胀,就像低烧一样的难受。
然而,溜了冰以后的身休却一扫先前的无力之感,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激情四涉地开始与宋敏zuoai,每次都能做个四五次。
但是隔天早晨醒来,身休就像被完完全全掏空了,连骨头也酸软。
他开始慌,他觉得自己被骗了,因为这玩意儿并不是老周说的那样不上瘾。
久而久之,每次到了一定的时间,他的双脚就忍不住疯狂抖动,整个人昏昏裕睡却心如火烧,好像有一排排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
他对毒品上瘾了。
起初,陈庆南也下过决心,咬咬牙睡个觉试图挺过去。可他失败了一次、两次、三次……
睡觉这个方法不行,他就买酒喝,然后安慰自己:吸完这最后一口,他就正式向冰毒告别。
但是戒毒的痛苦将他狠狠束缚住,拖着他不停颤抖动的双手走向衣柜,从牛仔外套口袋里掏出剩余的冰毒,在一阵解脱之后,他便安安静静地躺在温柔的青烟里茫然地打量天花板。
后来,他想拒绝老周平白无故送他的“礼物”。
老周像是看穿了他的内心世界,阝月阝曰怪气地打趣道:“小陈,这点事就小题大做啦?你行不行啦!还能不能做大生意啦!大男人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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