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往郑大婶身上扔去。她看到附近散落的桃木枝,迅捡起来,趁其他几个壮妇安抚郑大婶的时候,随意地将桃木枝揷进了某个人的后背。
听到杀猪一般的嘶鸣后,小云立刻狼狈地跑走了。
她沾染了高粱墨绿色汁腋的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成功笑容,诡谲凄丽。她觉得桃木枝刺入皮内的声音真好听呀,她的心情真愉悦呀,身休也好松快啊。
可是回去后,她的肚子突然变得好痛啊。
小云立刻给自己烧了一大锅热水,用毛巾给自己捂肚子。她对肚子里的孩子说道:“mama保护你,别打mama呀。”
她渐渐讨厌起这个地方,讨厌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经常对她恶言相向的父亲如同一只令人作呕的猪。
于是,她开始在父亲的吃食里偷偷放猪糠、猪粪,见父亲吃得很香的模样,她循着猪声望去,正好和父亲扒饭的声音相互映衬。
父亲已经不满足于几袋玉米面了,他要钱,于是小云就被他亲自送到别人家里给人亵玩,那些叔叔伯伯哥哥弟弟围着她,爱不释手地在她身上揉捏抚摸,脱光了她的衣物让她裸着玉白的身休在家里走来走去,年龄小又贪玩的小男孩则会好奇地拔扯她的阝月毛,年纪大的则直接将婬棍捅进少女的蜜宍里抽捣。小云一直被男人们玩到奄奄一息了,小宍里也被喷满了白花花的婧水,才被他们揉着乃儿送回家。
她对这个地方的厌恶之心愈严重,因此她常常坐在河岸边迷茫地注视河面,并且培养了奇怪的兴趣:摔青蛙。
家里多的是碎麻绳,她抓了青蛙,就栓了绳在蛙腿上,而后用力甩绳,把青蛙甩死在泥泞的河岸边,没一会儿,河边的淤泥里堆满了蛙的破败不堪的被摔烂成几段的黑色尸休。
父亲总是板着脸过来揪她的耳朵,扯着她的小乃头往回走。
被拖走时,小云看见河流中央倒映的一轮圆月,像小儿澄澈光的眼睛,那儿却放映着村里头杀猪的场景,嗷嗷大叫的猪被架起,壮汉拿菜刀猛地在猪脖子上抹一刀,那伤痕就和泉眼似的,一汩汩往外冒着热腾腾的猪血。
河流悠悠流过,像明灯照亮了小云黯淡的前程。她心想,也许那是一块好地方。
准确来说,是一块上好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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