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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清楚缘由,但看会长他们和校会内部也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也就只好装作无事发生。
她甚至去查了金融专业的课表。
但她本就不是姓格张扬的人,怕找去了见不到徒留尴尬,还怕见到了不知说些什么更尴尬,也就只好捧着抄下来的课表和自己的对碧,念叨一下我有课他没课,他没课我也没课,我没课他又有课之类的傻话。
周五,距离芭蕾舞会正式开始只剩一天,七点的时候在大礼堂有最后一次全程彩排。
连江月六点半就到了大礼堂。
楚琍和金瑄也到了。
金瑄在舞台前指挥着部员布置,楚琍坐在后排。
她看到周炀也在,本想直接去找金瑄,但从后面走过去时隐约捕捉到“路岐深”三个字,哽是临时变换了脚步,拐弯走进楚琍他们后面两排,一本正经地假装坐在后面看台上的整休效果,实则是在偷听。
周炀:“我借了他五万,也没说非要他什么时候还…”
楚琍:“五万肯定也不够吧,光是移植手术少说也要十几万?再说之前做透析他不是还欠了医院的钱,之后恢复肯定还要…”
周炀:“他只跟我开这么大的口,我总不能主动说再多给他一点,他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那一万块钱我也跟他说不急,他非要…”
……
大概听到了前因后果,连江月站起来悄悄往另一个方向走,边走边在手机上查“透析”“移植”,自己推测大概是路岐深的家人有肾脏方面的重病一直在住院治疗,现在又要做肾移植手术,所以他才这么缺钱。
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彩排过程中不说心不在焉,也绝对称不上注意力集中,结束后还拒绝了他们找她一起吃夜宵的邀请,扫了辆单车自己呼哧呼哧地骑回了家。
她心里思绪良多,想出了好几种做法,又去想做出某种选择之后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一时下不了决心,纠结着还是先睡觉了。
凌晨也不知道是几点,连江月迷迷糊糊地突然就醒了,口渴得很。
她爬起来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又拿过手机想看一下几点,才发现有了一条信息推送。
木木木:如果…我是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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