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对他说:“我喜欢的人可多了,我喜欢祖母,喜欢我爹,喜欢我哥哥jiejie,喜欢我家活宝儿……”
他说到此处,又朝长孙恪挑了挑眉:“当然还喜欢长孙大人你。”
“但凡是我喜欢的,我都要好好保护着,若有人敢伤他们分毫,本公子决不轻饶。”
“……所以,你不是喜欢秦玉笙的。”长孙恪微微扯了扯嘴角,似乎在笑。
卫昭摇头晃脑,目光一瞥,落在左侧巷口,他抬手指了指,似有些诧异:“那不是陈铁板么!”
长孙恪回头看去,果然是陈靖淮,正在吴记酒楼门口打问事情。
“去看看。”
陈靖淮这两日一直在想卫昭说的话。他在北府多年,办案无数,凭他经验,此案的确有疑,但尸体上又确实没有找到其他伤处。
眼下尸体被移交南府,他无权过问。但此案若不查问清楚,他又心下难安,遂打算从别处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