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两府各司其职,少有纠葛,上一次两府共同办案,若没记错还是武帝十七年。
因职能不同,南府内敛,北府跋扈。通察府初建时,两府还能互相扶持。这越往后,便渐行渐远。北府太风光,自然看不起躲在阴暗角落的南府。此时突然被南府压了一头,北府的人一时适应不来,倒也不怪。
只是很多人或许都忘了,南府虽然不显,但盛京城里却处处都有南府的影子。
人啊,当软时则软,当硬时得硬。你拿鸡蛋碰石头,还不得碰个头破血流,何必呢。
“陈大人也是为这案子奔走,长孙大人也莫怪。”卫昭笑哈哈的打着圆场。
虽平日他也看不惯陈铁板冷硬刻板模样,不过此人一心为公,除了那臭石头一样的性情不讨喜外,倒也无其他错处。
长孙恪掂着手里酒坛子,问道:“你想验酒?”
陈靖淮点头:“虽然尸体上未发现中毒迹象,但也不能完全排除酒的问题……”
长孙恪拔出酒塞,仰头灌了两大口烈酒。动作太快,卫昭还没反应过来,酒已下肚。
他大惊道:“哎呀!你这是作甚,快吐出来,快点儿快点儿。”他忙上前去猛拍长孙恪后背,又回头朝霍宝儿大喊:“快去找大夫!”
陈靖淮愣怔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儿来,也不禁有些心惊rou跳。
“大人您没事儿吧。”
长孙恪却并未理睬陈靖淮,而是偏过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卫昭焦急神态。卫昭虽不会武,但男子的手劲儿也不小,长孙恪被他狠捶了两下,咳了咳,终于开口说道:“酒里没毒。”
卫昭气的肝疼:“你也太冲动了!万一酒里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还要不要命了。”
“我早便知道酒里没毒。”
卫昭白他一眼:“你可厉害了你。”
长孙恪并不多解释,冷着脸将酒坛子扔回给陈靖淮:“酒的问题排除了,日后我不希望陈少监司再掺和这案子。”
陈靖淮对长孙恪的大胆仍旧心有余悸,忙点头应是,虽心中仍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他抬头看着二人远走的背影,嘀咕了句:“果然在阴暗角落呆久了,南府的人脑子都不大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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