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住宿舍。”瞿牧牧道,“你送我到车站吧。”
深夜的风是凉的,带着湿意踉跄跑过,驱散了酒液带给夏清许的炽热。他盯着地上被灯光拉长了的瞿牧牧的影子,不觉地想着为什么一个Omega能生得这般高。
“你为什么会在那里?”对方的声音几乎要融进了风中。
“我看到那个人……跟着你去了后台。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不好意思。”夏清许说。
瞿牧牧:“你叫我‘女神’,你常来吗?”
街边的那条河泛着幽幽的冷光,月亮映在水里,边缘都被模糊得十分柔和。远处的汽笛声有一搭没一搭地响着,水面上被惊起了一层涟漪。
“不常来。”夏清许说,“但是我看过你跳舞。”
他在心里祈求着对方快点把这个梗跳过去,原先想着自己撞破了瞿牧牧的私事会使对方尴尬,但没想到到头来最尴尬的反而是他自己。
瞿牧牧应了一声,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