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笑盈盈地望着夏清许,“毕业生代表讲话要穿西装吗?”
后者撇过投来斜了他一眼,语气冷漠地说道:“你想都不要想。”
“我就是觉得吧……”林瞿道,“你上次的那件西装也穿了好几次了,不如我们再去买一件?”
“不是你说以后还能穿所以买好一点的?”夏清许不冷不热地说。
林瞿道:“可一直穿一件也……”
“又没人看。”夏清许打断了他的话。
“我看啊。”林瞿说。
夏清许:“你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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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的稿子改了好多遍,林瞿每晚都能听到夏清许在房间里读稿子,甚至有几次还逼着人读出了新花样。当然这个举动的下场就是第二天必须穿着深色的衣服出门,免得被人发现后背上的几道抓痕,惹人笑话。
毕业典礼的那天来得声势浩大,学校的道路两旁挂满了横幅,甚至走在路上时,还能看到一些个卖书卖生活用品的学姐学长。
礼堂的灯光暗下,大一的两个主持人在聚光灯的照射下走到舞台中间。
夏清许站在后台,视线穿过人群和控音设备看到他们的申请,紧扣的双手不由地又收紧了一些。
空气间弥漫着一股燥热感,刺眼的光线模糊了他的视线。后颈上的腺体随着他的心跳微微地跳动着,身体传来熟悉的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