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的时候还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戚临撑着头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矮丛与田地,瞧着远处的高楼。初醒时的那些浑浑噩噩与压抑了百年的戾气早就散了去,戚临终于意识到也许他们并没有骗他。
这些都不是他那个时代该有的东西,当真是过了五百年。
高铁的速度甚至比他御剑飞行时的都要快,铁轨摩擦发出一点点清脆声响。乘务员推着小车走过过道,甜美的声音窜进了戚临的耳中。
“那些只是普通人,并无恶意。”柳闻归说的是先前的那些学生。
戚临没有应话,反而是转了话锋问:“你们又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老虎山上灵力波动。”
“如此。”
戚临在窗边靠了一会,突然语气平淡地问他:“你可知道钟情?”
柳闻归翻书的手顿了顿,很快又回过神来,将整本书放在腿上,他垂着眼,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从戚临的角度看去,只能见着他的睫毛,与那道横贯鼻梁的疤。
片刻之后,柳闻归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