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撩拨下红了耳垂不愿理他。
戚临这么想着,也认命似地去帮他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青年,他似乎没有预料到门会这么快的突然打开,手还僵在半空,瞧着有些傻气。
他同戚临在门的两侧面面相觑,后者张了张嘴,但又像是喉头干涩似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来者穿着一件白色短打,背上负着一柄长剑。他的头发只比戚临短上一点,用木钗固定在脑后。这样一副装扮,想必走在街上定是会引得人们驻足张望。这样一副装扮,也当真是像极了那个人。
“我是走错了吗?”那个朝里边望了一眼,疑惑地说道。
这人到底不是他。
戚临愈发地觉得自己脑子坏了,见谁都觉得对方身上有钟情的影子。这个人身上的气质是与钟情如出一辙,眉目也有几分的相似,可他一开口,前面的那些相似都如假象一般纷纷消散,向戚临昭示着这人并不是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