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村的方向前进:“姑娘,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到临近的地方就是,不然夜深了,我就是进村也找不到投宿的地方。”
“唔……”女子见示好无用,一时语塞,便更放肆起来,她轻挑指尖,捻起这人垂在耳边的发丝,语气越发柔媚,“公子,你冷不冷啊?奴家好冷啊,这山里风太大,吹得奴家心里慌——”
贺栖洲笑了:“这才七月,姑娘便开始畏寒,恐怕肾虚体寒,得注意保养。”
不知为何,这话里的“肾虚”二字被着重点了点,女子一听这话,还没说完的后半截被生生堵在了喉咙里,她捻着发丝的指节僵了一瞬。不过片刻,贺栖洲耳后就传来一阵脆生生的笑:“哈、哈哈,公子真会开玩笑……奴家一个女儿家,自然是需要公子这样……阳气充沛的翩翩君子,才能捂暖了。公子怎么还笑话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