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
贺栖洲慢慢掰开他的爪子,把那张所谓的画像扣出来,展开看了两眼:“我就长这鸟样?”
辞年一惊:“我没画鸟啊……”
贺栖洲轻笑一声,将揉皱了的画转过去,那宣纸上赫然是一只昂首挺立的白鹤,脖颈细长,头上顶着一点红,羽毛光顺洁白,只在翅尾有几点飞挑的墨色,远处山石掩映,这只鹤神气活现,当真是一幅好画。
辞年瞪大眼睛:“我……这是我画的?”
贺栖洲一合手中的纸扇,不轻不重地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这叫变戏法。继续抄,抄不好,今晚的鸡腿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