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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人觉得他包庇窝藏,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只是一时不好发作,便也没有继续追究。马车走了,围观的人也散了,可他们口中那些捕风捉影的怪话,就像刀子一样刮在辞年耳朵里,让他心里一千一万个不舒服。
“你说这好好的都要飞升了,怎么这个节骨眼被带走了?”
“谁知道呢?”围观的人伸长了脖子,唯恐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没准是手脚不干净。”
“手脚不干净?”一听这话,周围的人可都来劲了,“怎么个不干净法?我听说凤麟阁里有仆从照料,莫不是栖洲公子仪表堂堂,吸引了哪位侍从的注意,一不小心过了火越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