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神官。
栖洲轻声道:“如果不是子虚观,不是师父,我这一生,恐怕也只能是一只栖息水边的白鹤。不要谈储仙台,更遑论遇到你……”
“我从第一日决意替他养魂,就算到了会有这么一天。这劫到了眼前,我却忽然不敢去推算,自己到底能不能扛过去……”他笑笑,叹道,“从前都说推卦之人算不出自己的命数,如今想想,这话倒也是真的……可无论结果如何,都是我选的,我也认了。”
可我不想认。辞年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吸吸鼻子,将脸埋在栖洲怀里,攥紧了那沾灰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