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一手摸出金针,稳准地扎在楚煦的头上。
牲口一般的人突然软绵绵地瘫了下去,祁云侧头救出自己的唇,长长出了一口气,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这沉重的巨兽从身上掀下去,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楚煦脸着地,如同坠机一般在地上躺到第二天才一个激灵醒过来。
“啊——”楚煦艰难地转动脖子:“落枕了——好疼......”
他从地上爬起来,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用飞机趴的姿势惨烈睡一晚上。
回屋之后迷迷糊糊的事情不记得了,但是温泉的事情却是记得很清楚,楚煦大脑一片空白,机械地拿了衣服穿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师尊肯定生气了。
这要怎么办才好,任何一个男人被那般对待都会炸毛吧?楚煦望天,说是这么说,但若真是回想起来......还是会很鸡冻,这算怎么回事,这种从未有过的想要一个人的欲念,太陌生了,楚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外的雪光有些刺目,想是夜里落了大雪,这算是天极峰的日常了,不足为奇。
楚煦喉头滚动,心绪纷乱,是因为看见门口走进来的神仙师尊逆光的翩然剪影,袅袅娜娜,如风带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