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寒,他的身体已经发僵,几乎和墙根连成一块。地面上没多少血迹,二人又懒得仔细查看尸体的状况,权当这孤零零的倒霉鬼是被冻死的。
士兵乙蹲下身去,仔细打量那张被冻得尽是阴沉死气、已经结上一层冰晶的脸,又问身边的同伴:“你认识他吗?”
士兵甲摇头:“不认识。你呢?”
“我也不认识,那就不管他了。”士兵乙耸耸肩,往营火的残骸里丢了两块干柴,再用火把重新点燃。“我快累得不行了,我们先在这将就着歇一会儿?”
“好啊。”
和死人一块烤火着实晦气,二人便商量着把这具尸体挪走。正巧附近有个几天前新挖的尸坑,用来“安葬”撤军途中死亡的奴隶。两名士兵便用一袭破旧的毛毡卷起陌生的死者,将他抛进已被其他尸体填了大半截的土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