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行枫摸了摸纵繁的额头,没有发烧,很好。
纵繁握住费行枫的手,抱怨地问:“你去哪儿了?”
“在厨房给你煮鸡丝粥。”他今天起得也不算早,抱着纵繁躺了一会儿,就下床洗漱做饭了,以免纵繁醒了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纵繁继而移动身体,枕在了费行枫腿上,即便他动作缓慢,也不影响他想贴着费行枫的心。
费行枫低头亲了亲他,声音温柔得跟清晨鲜花上的露珠一样:“哪里不舒服就跟我说。”
纵繁抓着他的手并没有放开,小声说:“没有哪里舒服,我感觉自己就像挨了一顿毒打,哪里都痛。”
费行枫失笑,安抚似地揉着纵繁的头发:“那一会儿吃完饭,我抱你去按摩椅上坐一会儿。”
“嗯。”纵繁应着,却没有放开费行枫的意思。他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好像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想黏着费行枫,闻到费行枫信息素的味道,他就觉得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