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谁啊?长得娘们唧唧的,还挺漂亮。”
男人二话不说就朝儿子的后脑勺呼了一巴掌:“关你屁事,大人的事少打听!”
男人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儿子在后面小声嘀咕:“cao,神经病吧。”
丁修从锡纸烫身边路过,“不小心”撞了他一下,把锡纸烫撞了个趔趄,他刚要爆粗口,一看对方穿着警服,立刻闭上了嘴。
走出派出所后谢瞻顾就松开了贺池的手。
等上了车,贺池说:“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谢瞻顾偏头看着他,遍体鳞伤,怎一个惨字了得。
“你是不是傻?”谢瞻顾没好气地说,“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你是没长腿还是没长脚,还是没长脑子?”
贺池低着头坐在副驾,乖顺又沉默。
“算了,我又不是你的谁,没资格说你。”谢瞻顾发动车子,“我送你去医院。”
贺池几乎是立刻回了一句:“我不去医院。”
顿了下,他又说:“你在附近找个便宜点的旅馆放我下来就可以了。”
谢瞻顾理解贺池,因为他也讨厌医院,除非病得很严重,否则绝不踏进医院一步。
他没回贺池的话,默默开车上路。
过了会儿,贺池问:“那个姓乔的和你有仇吗?”
“没有,”谢瞻顾淡淡地说,“陈芝麻烂子的事儿了,我早八百年就忘干净了。”
十几分钟后,车子驶进小区的地下车库。
停好车,谢瞻顾回身拿上放在后座的双肩包,说:“下车。”
贺池一声不吭,跟着谢瞻顾回到了家。
大概是贺池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吓到小吉了,小家伙冲他汪汪叫了两声,然后怂唧唧地跑进次卧躲起来了。
谢瞻顾让贺池在玄关等着,没一会儿,他拿着个塑料袋回来,对贺池说:“把衣服脱掉,扔到袋子里。”
贺池把裤兜里的东西掏出来,然后忍着疼把衣服全脱下来,甚至连袜子都脱了,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藏青格阿罗裤。
他很高,应该比谢瞻顾还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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