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院子里坐着。”
乔母点点头。
“乔晚!”壮子娘头一扬,“我不管你是真的昏迷不醒还是什么,我今儿来就要为我儿子讨个公道,你做出那等下作事儿,你对的起我儿子吗!”
“我做什么下作事儿了,我怎么都不知道。”乔晚昏迷了两天,醒来后又滴水未进,脸色苍白难看的很。
壮子娘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你你...你都跟野男人搞到一起了,还抵赖?”
“我没野男人,婶子说话之前要三思。”
“啊呸!乔晚,这可是你自己不要脸的。”壮子娘一脸鄙夷,“你以为你用不想议亲就跳河的这种借口就能掩盖事实?当时那么多人都看见你是为了一个男人才跳河的!来,大伙都评评理,要不是自己的老相好,她能豁出命来救人?你们都看见乔晚搂着那男人的热乎劲儿了啊!”
“壮子娘说的是,那天我也在,乔晚确实一点犹豫都没有就跳下去了。”
“是啊,我也听我家那口子说了,说乔晚还搂着那男人脖子呢。”
“可怜壮子二十多岁,好不容易又能说上亲事了,还摊上这么个事儿。”
周遭的议论声乔晚越听越糊涂,她什么时候救人了?
乔晚抬头揉揉头,好疼好胀似是要炸开了一般,紧接着两只耳朵里同时响起了“嗡嗡”声。
“啊——”乔晚咬住唇,双手抱着头,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小晚!”乔母慌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壮子娘呸了声,“解释不清就装病。”
“壮子娘!”乔母吼她,“你是不是要逼死我女儿!”
乔母在村子里人缘很好,也从未像今日这般疾言厉色过,是以一时之间真将壮子娘及一干人等镇住了。
乔晚脑袋里翻涌出一段记忆。
前两日她在河边散步,远远就看见河岸边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漂着,乔晚走过去才发现,是一个抱着木头,身受重伤的男人。
那男人周围的河水都被血染红了,乔晚是见他手指还在动,喊了两声“救人啊”以后,直接跳了下去,她根本没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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