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安静。
傅锦照和乔晚差不多同时吃完东西,热乎乎的馒头吃下肚,傅锦照甚至恍惚觉得,他伤都好了大半,他还没有饿过这么长时间。
傅锦照心中感慨万千,果然啊,有些东西平日里不觉得重要,真的要经历过以后才知道已经拥有的是多么难能可贵。
吃过东西,加上傅锦照自逃命以来就紧绷的心神真的放松,他很快真正的陷入睡熟。
乔晚收拾好东西以后,把茅草屋一角堆积的草抱起来放在傅锦照的木板床旁边,然后她又翻出来上午在山上时所用的布铺在草上,坐上去感受一番,还可以。
乔晚双臂交错捶了捶两侧肩膀,一条手臂搭在木板床边,然后头枕在上面,休息了。
夜半时分,乔晚从梦中惊醒,她又梦到恩人的马车了。
乔晚捏捏眉心,突然听见了“呼哧呼哧”的粗/喘声。
是傅锦照。
茅草屋里漆黑一片,全靠今晚的月光乔晚才能看清傅锦照此时的模样。
他额上脸上都是汗,眉头紧拧很是不安似是在梦中,乔晚抬手覆上他的额头,又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