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壮子娘“嗷”的一嗓子喊出来,“真是不知羞耻啊!都被捉到现行了,竟然还...还.........”
乔晚转过头,好心提醒,“婶子,这可不是乔家村,您要是昏过去,可没人能救得了您。”
“你——你——”壮子娘被乔晚气的头疼,“你咒我?”
“怎么会呢?我实话实说而已。”乔晚浅笑,“毕竟婶子你在村子里就经常会‘激动’的昏过去。”
乔壮怕他娘真的气到昏厥,连忙扶住她,“娘,您歇一歇,先别说话了。”
壮子娘靠在乔壮身上,痛心疾首的模样好像被“捉jian”的乔晚是她女儿。
“够了!”乔父指着傅锦照,声色俱厉问乔晚,“他是谁!你们...你们做了什么!”
乔晚面色平静,“您觉得我们能做什么?”
这话一出,乔父也是一顿。
傅锦照是个重伤之人,这毋庸置疑,无论是谁一看都能明白,非要说二人做了什么有点牵强,可孤男寡女相处一室,传出去到底是说不清。
“嗯?我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位公子......”说话之人是过来做见证的的同村人。
此言一出,又有另外一人附和,“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在哪里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