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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呢？家世好, 长相好, 可这些, 真的是她吗？这句皮囊换任何一个人使用, 霍巡就不喜欢了吗？

“真的, 霍巡, ”叶扉有些哀求地看着他, “我们还像以前那样不好吗？当好爸爸mama的角色, 一起把小天真抚养长大, 为什么要给这层单纯的关系套上更复杂的定义呢？”

“如果没有天真，我们根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你对我的这份感情，也许只是责任感延伸出的一种好感而已。要是别人怀了你的孩子, 长久相处之下, 你也会动心的。这不是爱情，这是亲情。”

这是那晚之后，叶扉第一次直面回答这个问题。

霍巡听她认认真真地说完，忽而笑了，几分苦涩又有几分认命。

“叶扉，你真当我是傻瓜吗？”

“爱情和亲情我怎么可能分不出，我对自己的心意很清楚，倒是你——”

他深深望了她一眼，语气清冷又低落, “看不清的是你，你到底在逃避什么，又在害怕什么，这一点只有你自己清楚。”

霍巡走时沉着脸，这还是叶扉穿书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看他真正意义上的发脾气。

气压低到可怕，怪不得韩助理这么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