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嗷,忘记特么自己现在是个男的了,手上力道好重,蛋好疼!
弓成个虾子蜷缩在床上,栾静静嘶嘶吐着冷气,疼得连惨叫都叫不出来。
陈菲一进门就看到他们家乔仙麓装模作样的细声哼哼。
她扔下手腕上的深红色包包,把热乎的煎饼果子煎包和豆浆放在桌上,没好气的朝他扔了个白眼,“工作都堆成山丘了,前天你拼死拼活喊着头痛不肯出院非得拖延两日,今儿个您还想着怎么花式折腾呢啊?”
陈菲烦躁的将脖子上围得针织巾取下,她一直觉得他们家乔仙麓特别懂事,丁点都不像她以前带的那些二十六七的小伙子,一个个跟没成年似的,尽干些让人在后头擦屁股都来不及的事儿。
但乔仙麓不一样,或许是经历过沉淀起伏,现在的他浑身透着超越年龄的睿智,有想法但不冒进,人品好看得清自己位置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可现在……
ORZ,不过是一出意外,怎么脑震荡后整个人的画风都变了?
从前在吃穿用度上特别随意的男人一下子跟个吃货似的,一会儿打电话要她过来带麻辣烫加很多葱香菜大蒜辣椒,一会儿要吃卤鸭肠烤鸡翅麻辣小龙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