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想太多,心里头既然觉得尴尬肯定是哪里存在不妥的。
牵强的回以一笑,秦鹊在厉师哥“上车”的催促下身体僵了一瞬,转而绕到另边拉开车门。
车徐徐上路。
秦鹊别眼盯着窗外,斟酌言辞。
她需要一个合适的借口。
可惜目前并没有。
抿唇,蓦地想起昨晚靳鹤发给她的简讯,秦鹊略感尴尬和欢喜的闭眼,唇角不自觉上扬……
“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啊?”秦鹊吓了一跳,摇头,将发丝别到耳后,眸中划过一丝赧然,“没啊!”
厉柏卿看她动作轻盈,柔顺中有一股淡淡的妩媚,不寡淡不浓郁,一切都是刚刚好!
他笑了笑,没再逼问。
心内却微微一动。
有股很强烈的直觉,或许循序渐进已来不及,他可能需要加快节奏。
半刻钟后,车驶入停车场。
秦鹊不好意思先行一步,虽然很怕被boss不小心撞见,但还是硬撑着等厉师哥停好车后,结伴并肩步入写字楼。
所幸——
一路平安无险。
倒让厉柏卿有些哭笑不得,“你一路上东张西望警惕十足的,做什么?”
秦鹊:“……”
讪讪扯唇,秦鹊苦笑一声。
她也不想啊!
上午很快过去,中途趁着去资料室还档案,秦鹊探了下消息,靳鹤似乎今天上午依然没来公司。
他这样嗜工作如命的狂人陡然接连缺勤数日还真让人不习惯。
秦鹊想的是他身体状态仍然糟糕么?
然。
其他人却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