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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吹风,秦鹊根本没抬头看他,绕过另边拨电话,说了两句挂断。
“好了。”公事报备般的语气。
靳鹤“嗯”了声,走过来捡起她扔在一边的吹风,忽的挑了挑眉,低声道,“想给我吹头发么?”
为什么要用“想”这个字?
秦鹊觉得她一定得妄想症了,总觉得他语气里透着股刻意撩拨的味道。
他上次有给她吹头发的。
秦鹊觉得“想”字太羞耻,她点头,佯装风淡云轻的回:“好。”
上前接过他手上的电吹风。
他穿着宽大的白色浴袍,而且——
坐下的地方远远侧正对梳妆台,梳妆台上有一面光滑清晰的大镜子,将他裸/露在浴袍外的胸膛呈现出来,因为坐下的动作,浴袍愈加敞开了些。
秦鹊:“……”继续数羊吧哎!
中途服务员上来取走衣物,秦鹊嘱托了句帮忙快些后继续打开吹风。
男人头发短,又吹了将近十分钟,已经完全干了。
她关掉按钮,转身把电吹风放下,不知是不是动作幅度有些大,亦或是手串绳子本就宽松,清脆的“铛铛”一声,束在她发上的白色珠子手链霍然坠落在地。
秦鹊循声侧头。
一只好看瘦削的手已经先一步将她的珠串拾了起来。
“没有碎。”
靳鹤低眸察看一眼,旋即起身,朝她走来。
两人本就距离相近。
现在更近了。
换掉高跟鞋后,秦鹊穿着平底凉拖,只齐他肩头,入目全是他肌理分明的线条,真是莫名的压力山大。
随之,她自然垂落的左手被牵了起来,然后他仔细轻柔的将珠串重新套回在她手腕上,可右手并没有松开,轻轻攥着她几根手指。左臂却抬高,细微整理着她散开的一头黑长发。
额间发丝被他捋到耳后。
随着他缓慢的动作,秦鹊觉得手足开始无措。
他指尖流窜着星光和焰火,点点渗入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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