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鹊去公司上班。
厉师哥似乎与她想法一致,统一没再提及生日那晚的插曲。
工作接触时,可能彼此心间隐隐存有尴尬,但表面上却是若无其事的。
挺好的。
有些话其实一旦开口,关系就会变了味道。
而时间早晚都会把这些尴尬稀释……
另外,秦鹊可不敢把戒指明晃晃的戴在手上。
她都放在包里。
等下班后,在BOSS灼灼目光下她才会憋笑的取出来重新套在指间。
事实上。
生日宴后,秦鹊知道部门同事可能会有些疑惑。
对于她与BOSS的关系。
可——
该怎么说出来呢?
似乎坦白的时候,应该就是做好准备离开千茗之际。
她再不是原来简单职员的身份。
不管是对旁人还是自己,大概都存在诸多不便。
“除却工作上班,有没有其他想做的事?”
靳鹤躺在她清新的绿色大床上,单手揽着她肩,侧眸问。
可唇却轻轻压下,贴在她脖颈处。
秦鹊顾及不上他小动作,望天迷惘的想了想。
毕业有些年了,曾经年少时有憧憬过很多,譬如开鲜花店咖啡厅?开工作室?
但现在——
已经对那些提不起劲儿了呢!
“没关系,慢慢想,你有很多时间。”靳鹤用指腹展平她的眉心,认真的跟她盘算,“我们要结婚,婚礼后,难道你不抽出一年半载单独陪我?还有……”他双臂紧紧箍住她,蹙眉,说不清是愿意还是不愿,“老爷子年岁大了,我们难道不要小孩么?生完小孩你不休息么?休息完你不需要补偿我么?”
秦鹊:“……”
她无语的盯着他,槽点太多。
简直不知从何吐起。
总而言之。
这个话题很快就被冲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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