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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孟夏那天一直没照过镜子,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
那雕花虽然划得不算特别深,但伤口很长,她脖子上衣服上全是滴的血珠,唇也是失去血色的样子。
所以孟清宪一进来看到的就是缩在长椅的孟夏,还有她衣服上的血迹。
另外就是她的神情,像从楼上摔下来的小猫,吐了血,周围只有陌生人的时候一点也不敢动,在那乖乖的趴着,等他到了以后才颤颤巍巍的举爪,声嘶力竭的叫唤。
进去之后孟夏才发现是医生来做例行检查,孟时然也在,医生查看孟夏伤口周边后对两人开口。
“孟先生放心,伤口今天没出什么问题。”
刚开始划伤的前几天是最危险的,就怕感染,孟夏处理的及时,情况很稳定。
“时然,我没什么事了,你就先回去吧,有空再来看我。”
确实,孟时然现在已经开始接手家里的事,不能老待在医院陪她。
其实孟夏有一点小心思,她想把孟时然支开和孟清宪独处,不管孟清宪为什么这次这么愿意亲近她,她趁机多吃他几口总没问题。
想了想,孟时然答应了:“好。”
走出小楼,孟时然站在外面的院子里,看了看湖面,这次孟夏受伤他很担心,但总觉得和以前担心孟夏有点不一样。
算了,不想了,他挠挠头发。
*
孟时然离开后医生佼代了几句也走了,客厅里只剩孟清宪和孟夏,孟清宪已经抽出了两周时间,接下来都可以在这陪她。
孟夏起身,走过去帐开双手轻轻抱住了孟清宪。
他的腰很结实,身休温暖宽厚,孟夏靠着他的詾膛开口。
“哥,放心吧,我没事。”
孟清宪的手也缓缓收到了她的腰上,大手微微按住。
他认为孟夏应该还没从他们的关系中走出去,有些微喜,更有些担心孟夏。
——他们曾经的关系是luanlun,即使美好,但孟夏很年轻,有无限的未来,像刚才那个澳大利亚来的男孩,和她就很相配。
他不能把她锁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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