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某不才,相爷还是另觅高人吧。”周使君拱手作揖,推却好意。
“既然您食古不化,不承我这个情,那么,我只能公事公办,依照皇上旨意,增加燕城的税赋以充国需。”
“相爷,去年洪灾,燕城米粮不济,而这几年税赋又年年增加,已民不聊生了,您此举无异于让百姓雪上加霜啊......”
李承炎大手一挥,制止他继续叫苦。
“这些我岂会不知?若想减税,取得补助,也不是没办法。”他言笑晏晏,展开扇子在胸前轻轻搧着,继续道:
“写好你的折子,只要你愿意变通一下,我可以帮你开后门,绝对上达天听。若想清楚了,明日酉时到悦香楼找一位李公子。记住,本相爷微服出巡,别惊动了他人。您老懂得,嗯?”语毕,意态悠闲地往门外迈开步子。
“相爷慢走。”周使君在后头垂首恭送这尊大佛离开。
周采蓉在厅里听得片段,已知原委,一时间义愤填膺。
外头的传言果然不假,堂堂相爷来到蜀郡,不为黎庶设想,只顾着帮朝廷收刮民脂民膏,还暗示拿钱走后门才能升官,的确是个可恶的狗官。
周太守刚跟丞相过招,一口气堵得慌,心情不爽地走到偏厅,见到女儿这身打扮,气更不打一处来,劈头就开骂。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扮男装就算了,竟还跑去那种风月场所,爹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爹,这一两年盗贼四起,人家还不是想帮您维持蜀郡的治安,为您分忧。”
“还狡辩,就你那花拳绣腿也想......”
“爹、爹、爹,相爷的邀约您去吗?”周采蓉双掌堵在周鸣胸前,一个劲儿截断他的话头,不让父亲继续发飙。
问题抛来,周鸣一顿,沈y半晌。
“我觉得您该去。”周采蓉道。
“哦?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周采蓉狡诘一笑,转移话题果然奏效。
“相爷摆明了让您贿络,您不照做,得罪了他等于得罪朝廷,乡民的生活只会更苦。但女儿知道爹爹不愿趋炎附势,不如送些小东西权充礼数,也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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