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炎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嘻皮笑脸地道:“咦?这么猴急呀。是不是太久没恩客了?但至少得先跳支舞助兴,爷才能疼你呀。”
她一听之下,又羞又怒,所有的好心情皆被破坏殆尽,正欲发怒,就见李承炎咚地一声跌进新床,突然不动了。
“相公,相公?”谢璇玑两指推了推他的身体。
李承炎打了个响嗝,一股酒臭冲鼻而来。她捏着鼻子,气得腮帮子鼓涨,开门去叫仆人。
“来人,去帮相爷洗漱更衣。”
就这样,她什么也不能做。洞房花烛夜,独自躺在榻椅上饮恨到天明。
隔日一早,尚允来报,因陵王之事,皇上要相爷立即入g0ng商议大事,太后也在其中。
于是,他被留宿g0ng里数日。
等他出了太极g0ng殿,又接着准备迎娶第二个妾室周采蓉,忙得连见一眼谢璇玑的时间都没有,甚至新嫁娘的回门宴,都是她独自一人带着贴身丫鬟回谢府。
事出紧急,只得委屈她,她的父亲谢太傅也为此事作证,亲自安抚女儿。
而今,陵王病愈暂时交出兵权,太后这边也安心了许多。
相较于谢璇玑出嫁的阵仗,名声狼藉的周采蓉自是低调得不能再低,只带了两个贴身丫鬟陪嫁,嫁妆寥寥可数。
而李承炎的迎亲队伍几乎与寻常百姓无异,一点儿都没有大官的排场。
京城谁人不知,这妾室周采蓉早就成为相爷的大笑话。
此番嫁入丞相府,她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果然,相爷将她送入松涛阁后,当日并未宴客,只是跟她坐在床榻上片刻,便掀了她的盖头。
两人眼神短暂交换之际,周采蓉的心脏无由来地用力一跳,她立即紧张的垂下双眸。不明白那眼神为何令她感到熟悉?
这一刻,她错过了李承炎眼中流露出的深情。
他倒了两盏酒,送了一盏到她面前道:“把这交杯酒喝了。”
她接过手,与他双手交错,默默饮下合卺。
“你知道喝这酒意味着什么吗?”李承炎直盯着她。
她一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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