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哭也哭过了,还被梁起鹤碰了那种地方,真是这辈子所有丢脸的事情加起来都不及这次的严重了。因而等到梁起鹤拿着湿巾出来,给他清理干净,又在外面一圈涂抹上消肿的药膏时,他都没有再动过了。
有些事跨出第一步很难,但是等那一步真的跨出去了,踏过了心理障碍后,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林稚虞对自己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没有过多的纠结,毕竟从小到大在绝大部分的事情上他都没得选,只能妥协。而且梁起鹤也确实没做多余的事,只是专心的帮他上药。虽然技术不怎么样,但是那颗栓剂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凉丝丝的贴在肿痛的患处,倒是真的舒服了不少。
梁起鹤擦完以后又拧了一把热毛巾伸到他脸旁边:“把脸擦擦。”
他没有去看梁起鹤,却顺从的接过毛巾擦脸,梁起鹤把他压着的枕头抽了出来,换了个干净的给他。
林稚虞把毛巾还回去,在那个人把被子拉到自己肩膀上盖好的时候,终于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梁起鹤的动作一顿,林稚虞没看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说了句“睡吧”就回到浴室里去了。
林稚虞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梁起鹤到现在都还没换衣服,那强健的手臂和肌rou线条匀称的后背就这样毫无遮挡的出现在他眼中。他只看了一眼就又闷回枕头里,混沌的脑子不知怎么的想起了生日那天回家,结果碰到梁起鹤从浴室里出来。
当时他根本没想到这人会一丝不挂,简直受了十足的惊吓,后来再也没有回忆过,现在却莫名的想到了那副画面。
身体像是感知到了意识,那被压着的地方居然又涨了些。他赶紧换了侧躺的姿势,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在脑海中默背起了《雕塑学理论》的序章。
梁起鹤并不知道他那些小动作,在浴室里吹完了头发就去更衣室穿了睡衣裤,再出来的时候把空调设定到25度,又用遥控把房间里所有的遮光窗帘都拉上,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
他走回床边,正想拉被子就发现林稚虞把自己裹成了个蝉蛹。他叫了林稚虞一声,林稚虞发xiele一通情绪,人已经很累了,那枯燥的序章才默背了几段就开始犯迷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梁起鹤只好轻轻地把被子拉过来些,见他侧趴着睡得很熟,便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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