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她,“莫要像个乡间野妇一样张口闭口小杂种,我若是小杂种,那爹又是什么?”
文夫人嚯的站起来,指着他怒骂道:“少拿他来压我,我不怕!我告诉你,你就是再牙尖嘴利,你娘也不过是个贱妇,你就是个贱妇生的小杂种!”
她像个疯子一样五官扭曲。
文羽穆感到心口一阵生疼,他没有去捂胸口,他不能示弱,也不愿示弱。
他黑亮的眸子变得幽深,盯着文夫人道:“娘曾告诉我,她是你的陪嫁丫鬟,是你怀孕期间怕爹纳妾,才将她推出去伺候的。”
“你不过是恨她在你前面生了儿子罢了,可这难道要怪她吗?”
文夫人毫不心虚的道:“贱婢罢了,也配与我论是非?我说她对她就对,我说她错她就是错!”
文羽穆怒极反笑,从怀中取出一个红纸封起来的帖子,道:“那今日就不论是非,来论一笔生意。”
他将庚帖捏在手上翻转几下,笑问:“夫人觉得,这个东西,价值几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