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不跟我说话,一张口就问猫,只见新猫笑,哪闻旧猫哭,严律你这个见猫思迁的家伙!
“是啊。”何书墨没好气地回答。
严律表情更沉了几分,点点头离开了,甚至没有跟何书墨道别。严律倒不是故意要和何书墨冷战,他只是察觉到何书墨在生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干脆不开口。
“喵呜。”盒子里的奶猫探出头来,它倒是十分喜欢何书墨的样子,黏黏糊糊地抱着他的手指开始吮。
“你是不是饿了?”何书墨看了看白天他放在盒子里的奶糕,已经吃完了,装水的小碗也空了,他找到奶糕又往里放了一块:“再坚持坚持,马上就送你到你新主人家,他已经给你买好吃的喝的了。”
猫咪见有吃的,便蹲回盒子里,吃东西。何书墨抱着猫不方便坐地铁,打了个车,朝着天豪驶去。
半小时后,何书墨来到会所里,服务员都认识他,一见他便笑着说:“老板在办公室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