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海之后,就是整个东海市。
毫不夸张的说,对方不是爬上了宁海的制高点,而是成为了宁海、乃至东海市的天。
整个过程,虽然胡叔说得并不详细,不过,对于应远航而言,已经相当震撼了。
震撼之余,心底似乎还带了点隐秘的跃跃欲试。
这大概就源于男性生物骨子里的那点不服输吧。
好在,胡叔并没有察觉到应远航眼底的那一丝“作死”,只是见着应远航脸上的惊叹之色,胡叔又是一声冷哼。
“小子,告诉你这些,只是让你知道哪些人是不能招惹的。”
年轻人,冲动一点、冒进一点没事,可也得有个度,要是把自己给赔进去了,那可要不得。
“是这个理。”听了胡叔的话,应远航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过——”摊了摊手,应远航又颇为无奈地说道:“貌似有点晚了,就在来这儿之前,我手底下的人已经过去了。”
“这会儿,那块地方的围墙应该拆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