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她心生一计,立刻学着见过的花娘所现之狐媚,「哎唷,瞧我糊涂的!明明该要去伺候王大爷,怎麽跑到这儿来!真对不住啊!这位爷,我马上走!」
会在雅房的风雅文人大多偏好文静娴巧的姑娘,讨厌低俗的风sao,她料定自己这麽做就可以被赶出房去。她转过身子去伸手要开门,同时欣喜自己真是聪明!
谁知手还没碰到门,庆焰已在顷刻间到了她身边,掌扣纤腕,低冷言道:「无所谓,就你吧!那个王大爷不会介意换人的。」
「不行……不行啦!」金蝶儿用力挣开他的掌,把手缩到胸前揉抚。
他并没有握痛她,但那掌心留在细腕上的余温,令她有种莫名的激荡。她轻抚手腕,想以自己的温度掩过他的,让已经惊恐的心情别再平添杂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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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不挑嘴……不过无论如何,要想法子逃出去才行!
「不然……这位爷,蝶儿姑且陪您先暍几杯,待真要伺候您的人到了,我就退下去,可以不?」反正每逢佳节庆典或是秋冬严寒之际,她都会喝一些;看这酒杯好小,应该没有问题。
说不定还可以把这男子先给灌醉,到时她就可以逃之天天了!
见他不置可否,她先把桌上的杯倒满了敬上,「爷,请干了这一杯吧!」她压抑心中的恐惧紧张,甜笑奉酒。
奇怪的女子,一会儿涕泣,一会又乔装起娇俏样,难道是勾起客人兴致的新桥段?
睇着面前那张娇柔笑颜,庆焰却看不出她有分毫风尘味--即便她努力矫作媚态。
不过是一抹敷衍的笑容,却好似飘进了一片新嫩的樱办,触动他从未探勘过的思绪井泉,晃开一圈圈的水波……
自十五岁由父亲引入花丛中嬉玩,他已经见过不少青楼女,早已看透而厌烦;近些年到这里,也只是要个清静独处,不会要人伺候。
今天,是个例外;而眼中的这个金蝶儿,更是例外中的例外……
他就要她。
他端坐至桌边但不接杯,眺着她清甜的娇容,淡言道:「你应先为扰了我的清静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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