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在别人的府邸,押着别人家的丫头,硬是在大白天里做了偷欢的苟且事。这是昨天以前的他绝对看不起的;而今,他做了。
重要的是,他找到了金蝶儿。
上回千芳楼一别,他就开始极力寻找她的身影,不曾淡忘。一天找不到,她留印在他心版上的烙痕就加深一回。今儿个找到了,到怡沁郡王府总算是有收获,尤其还有明天之约……
一旁牵着马的小栗子看主子面容稍绽欢颜,眨眨灵活的眼睛,问道:「爷,您瞧郡王府的格格怎麽着?」他想是主子合意了那个格格,才有难得的开心。
这麽一句话,倒让庆焰的心又沉下去了。他板起脸,冰冷地回应,「罗唆!」
☆☆☆
午后的八大胡同,正开始热络起来;千芳楼里的闹声,才刚要沸腾。
坐在鸳鸯雅房,金蝶儿觉得可笑又可恨。她本来都跟自己发誓不会再来胡同了,谁知道不仅又踏进了胡同,甚至又回到了这问有噩梦记忆的房间里。
看着正在倒茶的庆焰,她决定今天一定要跟他说清楚,到此为止!
「好了,你可以告诉我,你到胡同酒楼来的理由了。」
「其实,这该是我自己的事;但既然将军要听,我就告诉您。」金蝶儿尽力让音调平淡一些。
「我……八岁那年让养母卖进王府,成了府里的奴才。九岁让府里挑上,到内务府织染局里去学绣工。会到酒楼来,是为了用我缝绣的专长帮姑娘绣裳,好挣些银两……」随后,遇上庆焰当天所发生的事情,她清楚地说了明白。
「你要钱做什麽?」庆焰不禁问起。
身为郡王府格格的贴身侍婢,算得上是奴仆中处于中高位了,月俸也过得去才是。为什麽她会缺钱到要兼外快?难道是不满于月俸的不足,想要更多金钱满足欲望吗?
他难以相信金蝶儿是个贪慕虚荣,需要大笔金钱满足物欲的女孩。
「我……想要赎掉我的奴籍。」金蝶儿深吸一口气。「我并非生来就是奴,我只是被卖入王府。按府里规矩,只要我能赎回卖身契,我就自由了。」
「赎掉……奴籍?」庆焰有些惊讶。
像他这样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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