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的脾气从小就又傲又坏!
他只得无奈地耸耸肩,提醒娇妻,「别这样瞧我。当年不过九岁娃儿,调皮难免嘛!」事实上,小时欺负锦绣,会给他一种优越感;一是感受女孩家的娇弱觉得有趣,二是因为他对庆焰有他所没有的「东西」感到吃味儿--当然,这些都不能说。
「所以,你们是要告诉我,颈上有伤疤的人,就是真的锦绣?」靖亲王望
着厅上的庆焰兄弟数人问道。
「没错,阿玛。」庆焰让金蝶儿解开襟领,压下领子,让白细粉颈上的淡红伤疤呈现在众人面前。「您瞧,这就是您要的证据。」
不可否认,此时旧事重提,他的心里是说不出的感激大哥!若没发生过此事,他可能找不出更有力的凭证来证明蝶儿的真实身分。
接下来,众人的目光皆集中至另一个自称是「锦绣」的女子身上。
成为众矢之的,她意识到插翅难飞的四面楚歌困境,脸色霎时惨白!
靖亲王双目炯亮,大声叱暍,「还不招来!」
至上的尊极威严如泰山压顶,让她不由得腿子一软,跌跪而下,俯首于地颤抖不止。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她不敢抬头,支支吾吾地道出真相,「奴婢……名叫田小卿,本是王府里,伺候竹泉馆的下婢……」此语一出,便感靖王扬烈的震怒!她怕得瑟瑟发抖。
一个在旁观看的老仆霍然站出来指道:「哎呀!原来就是田小卿?你居然还有脸回来!」
「你知道她?」庆炤问道。
老仆恭敬地弯身禀言,「回郡王爷,老奴知道的。这田小卿确是王府的丫头,是十三年前卖身入府,后被分发到竹泉馆干粗活儿的一个下婢。听说她本是商人之女,因为她爹经商失败,才沦作王府奴仆。」老仆的脑子清晰得很,记得一分不差。「这丫头可傲啦!原先的大小姐脾气怎麽也改不掉,老说着自己命不该如此,合该要荣华富贵才是!五年前跟人私逃出府,可没想到又回来
了。」
「五年前?不就是……十二岁的时候?」庆煖提出疑问。他想这个女子该也是十七岁。
「禀四爷,不是的。说来她的年岁要比郡王爷还大上一岁哪!」老仆清楚记得田小卿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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