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产生这种可笑的想象。
她是麓朝的太后,谁都不配采摘她,只有她垂幸他人,施舍他们一夜欢愉。
阴阜和花xue被洗涤得清爽,白嫩的rou壳将粉嫩的珍珠紧紧包裹在内,粉嫩的花xue微微翕张着。
美得令人心悸。
关静姝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浓密的黑发往双乳间淌着水,凝聚在她腰腹处的水珠在烛火的照射下反射出琉璃的亮色。
她随手拿件浴袍披上,白嫩如春笋的脚背甩动着淋漓的水珠,一步步回到床沿。
头顶是烛火跃动留下的深浅暗影,寝殿骤然陷入一片漆黑。
关静姝缩在床头,一动不动,双眼紧闭。
她怕黑。
这事全皇宫的人都知道。
初入宫的时候,她就吩咐宫女彻夜燃烛,不少仕官弹劾她奢靡无度。
一只蜡烛而已,还能把国库给烧红了?
淑妃不是砍柳树种樱桃,就是砍白梅种梨树,全后宫能翻的地基本被她犁了个遍,都没见那些言官出来说事。
不就是挤兑她年纪小,拿她开关谢两家的刀么?
她依旧我行我素,没料有胆大的宫女竟敢私自灭掉她的灯烛。
她半夜醒来,周遭一片漆黑,撑着眼皮坐在床脚毫无睡意,直到天亮才再次沉沉睡去。
起床后,她就将那宫女杖毙在未央宫前,鲜血流了一地。
此后宫中再无人敢熄她的灯烛。
这次又是谁?
guntang的双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掌摊开朝上,缓慢地在她的掌心写下两个字。
——别怕。
关静姝莫名安心,黑暗中五感异常敏锐,她直觉他不会伤害她。
她也知道来人是皇帝小儿送她的面首,还挺谨慎,一盏灯都没给她留,就这么怕事情败露,丢皇家颜面?
明明她寝殿不燃灯更加可疑。
男人身上传来菖蒲的香气,莫名有些好闻。
她嗅着花香,午后还没闻到,想必是临时熏染的,非常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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