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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生涩。”关静姝说道。
既然他不避讳,她也没必要忸怩,找个次要的理由打发了便是。
“等熟稔些就好了。”
沈瑜轻咳,经验当然是多做才能有,他钻研过许多姿势,想和她一遍遍来过。
关静姝惊异地瞅了他一眼,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等熟稔些?瞧瞧,说的是人话么?还要她这个太后给他陪练不成?
“他待我也不甚尊敬,倒像是我伺候他一般。”她将脖颈缩在衾被里,腰肢被软枕抵着,迷蒙地看着窗外亮堂的天色。
“儿臣打他三十大板,看他还敢不敢对母后不敬。”沈瑜面露愤慨之色,好似真为她打抱不平。
他拿起侍女放在墩凳上的宫装,示意她起身。
关静姝没吭声。
身下空无一物,两条光洁的腿交叠在被褥之下,xue口还淌着yin水。
玉势不似roubang蓬勃硬挺,含在花xue里却别有一番滋味,滑溜的暖玉随着rou壁的拢合上下起伏,不时顶到她的敏感处。
腰肢被抵弄得酸软,哪里还有力气起身。
“儿臣服侍母后更衣。”沈瑜修长的手指伸至被褥。
“不必。”关静姝颤声握住沈瑜的手腕,双颊酡红,好似吃醉了酒。
她的手心昨夜被摩擦得破了皮,握上去的瞬间有些疼意,却依旧紧攥着不肯松手。
“聊表孝心。”沈瑜无视她的抵挡,将衾被拉下,褪到腰际。
白皙的脖颈上,红痕遍布,是他昨天cao干她留下的,想到此处,他的下身隐隐抬头。
“小瑜。”关静姝低低地唤他。
声线不复素来的清冷,反而有些像她刚入宫的少女时光,即便是疏离的声调,也有种故作成熟的可爱。
明媚似骄阳。
沈瑜想不起他多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自他登基后,她的称呼就从小瑜改成了皇儿。
同她一张塌睡觉也成奢望。
她说他是君王,为帝者注定孤独,不可依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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