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她迷失自我,此刻的林呦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毕竟要牵绊住我,她远比他有用。”
“这就是你昨晚彻夜未归的原因吗?”不理会白诀rou眼可见的臭脸,林呦自顾自地往下说。“让我猜猜看,你第一次给阿姐注射了多少。十克?二十克?还是五十克?”
她并不知道这些剂量代表着什么后果,只胡乱猜测。
床晃得厉害,她也笑得开怀,像是完全察觉不到白诀的怒火,她伸出手背去擦他脸颊上的汗,动作无比温柔。
“主宰别人的人生是不是特别有意思?让她趴在你脚下,像藤蔓只能依附着大树生长一样,离开你便没了一切,好比现在的我,像条狗一样躺在你身下,这种高高在上大局在握的感觉很好吧?”
脸上的笑意褪尽,他眼里有火,表情依然克制。“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那可真遗憾,我什么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我给林双吸粉,还是知道我害她住院?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是不是?”
他为她杀人为她坐牢,换来出狱后她和小流氓的婚礼,他jiejie出事他放火烧掉半条街连夜去救,又换来什么?
不知好歹的东西!
停留在她体内的火热没有并没有因为不愉快的谈话就此退出,速度略缓力度反而加重。白诀每问一句撞击的力度便更深一分,他还在继续。
“说像狗,我们之间谁才是那条有求必应的狗?我有时真想挖开你胸口看看,里头是不是空的,没心肝的东西!”
他近乎干红了眼,额角的青筋暴起,霸道的占有欲和想要撕毁一切的破坏欲将他整个人吞没。无名的怒火让他几次心生暴戾,残存的理智渐渐无法安抚,他逐渐走向失控的边缘。
“你不想我离你太远,不想我去北方读书,不想我走出守珍街一步这些我都知道。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我阿姐头上,要是阿姐有个叁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她死命掐着他蓄力绷紧的手臂,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粗重的呼吸,红唇咬紧,咬到唇瓣破皮,血腥气回流进口腔,她的手隐忍地颤抖。
“来,说说看,打算怎么不放过我?”恨到极致,他一腔怒火反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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