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伤害了你那么多次,以至于你整个孕期都在哭,从现在开始我会把你当妻子那样尊敬。”
现在他们亲密归亲密,但颜皖衣总觉得心里空空的,她想被玩弄到哭;想要宫洛辰不顾她求饶也狠狠干进她的xiaoxue,把xiaoxue干到合不拢;把她绑在床头当成廉价妓女那样咬她的rufang,就算她哭着求他不要玩这里他也强硬的吸干最后一滴奶;吸干rufang后还要逼她rujiao,koujiao,把jingye射进她嘴里逼她吞掉。
宫洛辰当然不知道她的这些想法,在女人堆里横冲直撞了近十年的宫二少对“不把老婆当成泄欲工具”的唯一理解就是点到即止,一开始还很不习惯,后来发现这种性爱也可以,只要不把她弄哭,他的施虐欲就在可控制范围之内,虽然有时候憋的狠了会在大脑里脑补着撸,但这些都不会给颜皖衣看见。
听见旁边均匀的呼吸声,颜皖衣悄悄起床,跑到洗手间里吸奶,想到自己被他搞得连正常的性爱都无法享受了就委屈的哭出声,不过只有一瞬,她很快安静下来,带着通红的面颊和略显虚软的双腿回到卧室,小心钻进被子。
男人guntang的气息从身后传来,颜皖衣把手搭在他紧紧梏住细腰的小臂上,xiaoxue一直湿润润,空虚的很,
“该睡了。”宫洛辰仿佛嫌她不够空虚,对着她耳朵轻轻吹了口气,低沉的声音和guntang的情欲从耳朵钻进心里,痒得她发麻。
颜皖衣轻轻摩擦着双腿,不甘心的睡去,第二天醒来时宫洛辰正抱着儿子在床上玩,宫远锐现在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词语,叭叭叭的好玩得很。
颜皖衣靠着床头把他抱在怀里,看向宫洛辰的视线很暧昧,似是在勾引又带着些哀怨的控诉。
宫洛辰愣是压住心底那股躁动,假装没看见她的眼神,把宫远锐抱在怀里,说:“你快刷牙洗脸,我们今天去游乐园玩。”
颜皖衣愣愣的看着他,似乎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游乐园叁个字和暴君宫洛辰一点都不般配。
在他的催促之下,她还是梳洗打扮好,和他一起去了游乐园。
周末的游乐园人数一向很多,所幸不是什么国庆寒暑假之类的时间,人多归人多,不用排太久的队。
颜皖衣抱着宫远锐手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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