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吵醒她,动作轻而缓,隐忍又放肆。
双乳被揉弄的肿胀又舒服,轻烟双颊发烫,染上酡红,却怕被发现,只得极力稳住呼吸,恨不得将头埋起来才好。
可那长指作坏似的,从乳尖移开,轻抵上她透薄的红绸裤来回划弄起来,酥麻感自脊背直往上窜,轻烟紧咬牙关,身子本就被调教地敏感,饶是夹紧双腿,潺潺yin汁还是自xiaoxue内淌出,顺着腿根往下流,她觉得自己yin荡极了,被一个女子稍稍玩弄就湿成这样。
耿星月早已憋得难受,低头将美人的红绸裤轻轻褪至膝处,迫不及待将硬挺的玉茎一寸一寸挤进紧闭的玉腿间,前后刮蹭起来。
灼人巨物在细腿间耸动,轻烟暗暗惊讶僵着没动,她初次贴近女人的roubang,却没想到比男人的还要粗大。
在不愿触碰的噩梦里,她被紧紧掐住脖颈,狰狞粗短的yinjing粗暴捅进她干涩的xiaoxue,还要承受言语侮辱,曾听闻房事乃人间极乐,她却只觉痛苦。
可当下,guntang的玉茎贴着娇嫩的花瓣轻轻磨蹭,心头一阵痒过一阵,她迷迷糊糊想,这般粗大的阳物若是入了她的xiaoxue,会不会不留一丝缝隙,将她撑得满满当当,叫她欲仙欲死,叫她呻吟不休?
这般沉浸在幻想中,yin水淌个不停,直到玉茎将双腿磨得微痛,才清醒些,yin荡的念头让她羞愧,曾几何时自己也百般矜持...
“jiejie借我的身子取暖,我借jiejie的双腿一用,很公平吧?”那人在她颈侧轻轻呢喃,清脆柔和的嗓音里满是欲念,不知在说与谁听。
耿星月并不知道美人醒着,只是这样说出来能稍微减轻她偷偷做坏事的负罪感。
轻烟却心里一跳,差点以为自己假寐被发现了。不知为何,她不想让这女子知晓她蓄意的撩拨和生出的期待,虽已是残花败柳,但绝对不想让这人认为她yin荡。
越蹭越多的yin水方便了耿星月在玉腿间yin磨,偶尔龟首会微微顶入xue内,那媚rou便立刻层层迭迭吸附上来,她完全可以想象到,若是整根玉茎没入这张小嘴,该有多销魂,但理智告诉她不可擅自越界。
渐渐舒爽快慰到失神,她再也无暇顾及是否会吵醒这女子,埋在美人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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