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头坐在门槛上抽完一杆烟,拍拍裤腿撑着膝盖起身,准备把半个时辰前抬来的满脸血迹的人重新梳洗再埋了。
屋内一角,地上隔着裹着草席的“尸体”,从露出的白嫩小脚不难看出这还是个年轻女子。
老杨头背着手叹了口气,转身去堂前准备东西,没注意草席动了下。
片刻,从草席里伸出一只手,把草席拨开,原本没了气的人此刻捂着脑门晕乎乎的爬了起来。
等老杨头拿好东西一转身,险些吓得当场魂归西天。
手里的物什尽数落地,老杨头哆嗦着手指,“你你、傅……见鬼了,见鬼了!”
傅时也扶着门框,头痛欲裂,听着这不吉利的话就反驳,“呸呸呸,我又没死,哪来的鬼?”
“没死?可你方才都……”
“我还想说呢,连个大夫都不找来,是想害死我么?”
何止没死,连话都说利索了。
老杨头还想再讲些什么,时也又侧过身,一贯浑浊的眼清明许多,“老杨叔,您捡些草药给我,我这脑袋痛得很!”
老杨头飞快给她开了止血的方子,一递到她手上,他就撤回身子,不敢正视,“药钱我不要了,你快些走!”
时也抓着药包,静默一瞬,道了谢,“那我就先回去了。”
待时也晃晃悠悠地跨出门,自个儿离开,老杨头才敢探出头去看,很快又把木门给牢牢关上。
好在老杨头的住处离傅家的茅屋不远,时也缓缓往家走,摔坏脑子这两年所有的事情都在她脑中过了个遍。
忆起昏迷前的事,时也不知是福是祸,竟这样撞好了脑子!
只是接下来,她还没想好要如何。
晌午的事在村子里恐怕已经传遍了。
时也的头更疼了。
加快脚步往家走,时也推开茅屋的门,一踏进去,身后一阵风带过,她的脖颈被人从后擒住。
身后这人的力道极大,扼的她一点动弹不得,只敢虚虚出声,“大、大侠饶命……”
“你是何人?”
男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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