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又一点点硬了起来。
凌波挂在他身上,陆唐走路时迈大步子,发硬的roubang很自然地往前顶,撞在花xue里又是不一样的舒服。
凌波嗯嗯啊啊的小声呻吟着,收紧双臂和双腿挂在他身上怕自己掉下去,
“陆唐,要不咱俩当炮友吧?”
回国后第一次见面时的乖戾和尖锐消散了许多,并没有什么敌意的,甚至可以说有点乖巧的问着自己。
这样的转变虽然很好,可还是忍不住去想,到底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药到病除。
身体里的酒精发散着,陆唐近乎是下意识的,嘴比脑子快的反问了她一句:“你和你哥上床了?”
“......”
凌波受了惊吓,身子微微僵硬,这特么的怎么猜出来的???
陆唐是在性器里装了检测器吗?就那种一插进自己xiaoxue里,就能知道之前有多少男人进来过的那种......
“我倒是一直在想啊。”
凌波娇笑着,没正面回答,但也没说谎,自己就是一直在想啊。
“问你话呢,要不要和我做炮友啊?”
凌波转移话题,拧了一下陆唐胳膊上的肌rou,没怎么用力。
“可以,但你不能再去相亲了。”
陆唐不打算继续纠结她和谁上过床,真要认真算起来,自己的更多。
作为渣男,自知做人不能太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