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夏天里的栀子花气息,软软的指腹摩挲过他的下巴。
“这里好像破皮了,”她说,“疼吗?”
他摇摇头。
“撒谎,哪有伤口不疼的。”她也不管他回复,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通,“我这里没有创可贴,拿别的给你弄一下,成吗?”
他愣了下。
她撕开随身携带的餐巾纸,用水打湿了,仔细又妥帖地,替他将伤口附近的灰尘擦拭干净。
她的力道很轻,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孩子,是会有这么轻的力道的。
“手上也有。”她说,“这里流血了。”
说完,还没等他反应,她直接将纸巾按了上去,然后取下自己扎头发的发圈,手指一张,再一收,发圈就稳稳套在了他的手腕处,将纸巾固定起来。
她的发丝间也有萦绕的洗发露香气,模糊的世界里,他看到她的长发垂散,抚过他的额头。
软软的,又很痒。
那是他第一次,对心动有了具体的感知。
第二次见面是在天台。
他好不容易得以清闲的僻静之所,哪能料到那些小混混也跟他一起上了楼。
可那些人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哄然大叫开:“快走快走,学校纪检委又来了!!”
纪检委是谁?他蹙着眉往门口看,看见提着保温盒哼着歌的小姑娘。
她见是他,也怔了下,这才坐在他旁边的水泥管处,好像很熟稔地同他说,“你也在啊。”
是啊,我也在啊。
她打开保温盒,也不管他并没搭话自己,撅着嘴,不满地挑出饭里的辣椒,跟他抱怨:“烦死了,今天就早上下雨,正好赶上我出门没带伞。我妈还不记得我不吃洋葱和辣椒。”
“烦死了,”她又说,“昨天橡皮筋给你绑伤口了,因为没扎头发被我爸罚了检讨,写了叁千字,我十二点才睡觉!”
她的烦恼太过真实,他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我救了你因为你受罚你还觉得好笑?”她难以置信,戳了戳他鼻梁上遮掩的眼镜,“你有心吗?”
她自己气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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