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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听厚着脸皮笑嘻嘻,“哥哥,我这两天事有点多。”
“嗯。”江阔也不问,等她一一交代。
寂听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个清楚明白,“就是这样,但周长柏在南安势大,我朋友没有确切证据,小橙子在检查的时候我也问医生了,她身上什么也没有留下。这事已经算是打草惊蛇了,我们不能继续让她在南安待着,太不安全了,而且除我之外,也没人能带她。所以我必须带她回江城,可她买不了机票。”
江阔哪里能想到,寂听不过去了南安两叁日,就碰上这么一大摊子事,听得叫他心惊。
小孩是必须要带回来的,寂听也必须全须全尾地回他跟前。
“临时身份证明天给你寄过去,身份信息一确认我就给你俩订最早回来的票,当天我会去接你们,别担心。”
他太干脆,寂听倒愣了下,“我以为你会找杨良弄。”
“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
在圈子里这么多年,江阔见过各式各样的政客和富商,拿外头一说都是鼎鼎有名的人物,网络媒体随便一搜也全是美名扬。但实际上,这些人能爬到这些个高位,其中少不了手脏的、心脏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都看得明白,也都默契不做声,各管各的,各获利各的,就算最后有人事情败露又或是是谁得罪了人被搞下去,那些应该被公布于众的真相多数情况下也不会让该知晓的众人知晓。
社会就是这么个社会,道理也就是这些个道理。
江阔不认同,但他能改变的太少。
即使他从没想过明哲保身,即使他一直努力守护他的信仰。
“安心回来吧,剩下的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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