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江队因为这事心里一直别着劲,但我们谁都没法说。江队他能力强,责任心就更重,一直觉得那晚是他疏漏没顾上陈队才出的事,其实从头到尾也没人这么想,但他吧……可能这就是电影里演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文庆说到这调侃了句,又低声骂了句。
寂听沉默,只看着他。
“这事都闹成他心病了,他不愿离开江城,也一直明里暗里照顾陈队和他父亲,我们都知道。但这两年队里来了几个新人不懂事,半吊子听风就是雨,以为江队是靠着家世背景来了江城,锻炼几年就等着回京市升官发财,都他妈信口开河。这回京市来了借调文书,名单还没定下来就传出点名要江队的闲话,江队也不解释,隔天就应了公差跑邻市避嫌去了。要我说,这流言江队就得狠治一通,警队一群大老爷们也学着逼逼叨,难看。”
“这不是有你替他挡着呢。”寂听笑着说文庆讲义气,心里终于把陈绵瑜儿子的事和很久之前听警员揣测江阔的话梳理好前因后果。
“我这算什么啊,还是嫂子您牛,江队自打跟嫂子你好了以后,人有爱多了,也不有事没事拿我们cao练了,现在说啥他也不肯回京市啊,哪能舍得。”文庆说完又觉得自己这真心话是不是被说得太狗腿味儿,忍不住笑两声,转了话头,“别说江队不愿意走,我们也没谁真想他走,队长能力强,我们跟着都有好。”
“别妄自菲薄,你可也不差。”寂听挑眉。
文庆大笑称不敢当。
两人正聊着走到二楼楼梯口,就听见大门口电动伸缩门开了,寂听回头看,是江阔的黑色SUV。
“得,江队回来了,我就不在这碍眼了。”文庆和寂听打了个招呼,转身就撤。
寂听站定在走廊上,没下去迎江阔,只低头看他停了车,下了车,抬头往她这看一眼,就径直朝楼上来。与文庆迎面时,他脸上还有笑,哪里像和领导拍桌叫板过了。
寂听一直看着他走进楼里,消失在视线范围,才转身往楼梯口走。
他的脚步声很轻,节奏有点快,寂听从楼梯扶手处看见了他上来的身影,还没等他抬头让她看清楚他的脸,就被过来的人先抱了个满怀。
他身上的烟草味很重,似乎还沾上了陌生城市的风,却依然让她觉得踏实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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