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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戎川深深看了晏长清一眼,低下头,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吻住了他。
充满雄性侵略性的味道。晏长清一愣,本能地抵抗着。可是越挣扎,赫连戎川就吻得越深。他的手指插入晏长清后颈的发间,像是诱哄小动物一般,轻轻安抚着他,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鲜红的血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来。赫连戎川俊逸的长眉微微皱着,狠狠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晏长清睫毛巨颤,鼻息有些急促。赫连戎川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晏长清的下颌,强迫他吞咽下自己的血。
晦暗的石梯隧道里,安静极了,只听得见隐隐约约,压抑而破碎的小声呜咽。
那本记载着解蛊之术的邪书上,其实还记载着花蚕情蛊的第二种解法。
阳刚男子之精可解蛊,血,亦可。
只不过连著书者都认为,天底下绝不会有哪个傻小子,放着送上门的销魂乡不入,非得用自身的鲜血,解了那奇蛊。所以这种解法,只写了寥寥几笔,至于到底要喂多少血,到底解蛊者本人会不会有危险,一概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