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龄忙说:“妈,您的钱您自己留着花,孩子们的花销您甭管。”
婆媳俩掰扯起钱的事来,爷儿俩自顾吃饭,两个小的交头接耳说小话,热热闹闹吃完一顿早饭,各回各屋,各忙各的。
栾树换好衣服穿好鞋,去爸妈屋里拿钱。
和龄从钱包里抽出五百块给他,瞜一眼窗外,压低声音说:“离星儿生日没几天了,你觉着他情绪上有没有什么异常?”
栾树顺手把钱塞裤兜里,摇摇头:“没有,他挺好的。”
栾玉山在旁搭腔:“你就甭瞎cao心了,已经过去十年了,孩子估计早放下了。”
和龄叹口气,说:“你别看星儿一天到晚没心没肺乐乐呵呵的,其实心思细腻着呢,他就是不想让咱们担心,所以才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这孩子啊,懂事儿得让人心疼。”
说着说着,和龄眼里就泛起了泪光,声音也染上了些许哽咽。
“你瞧你,”栾玉山嗔怪,“孩子没事儿也得被你招出事儿来,赶紧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