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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什么呀?”寂星湖问。
栾树背靠着门,眼神无处安放,他偏头看向别处,低声说:“我不想让你觉得不自在。”
“我有什么好不自在的?”寂星湖又问。
栾树没有回答他的明知故问。
这样小心翼翼的栾树让寂星湖觉得既好笑又心疼,他突然把手里的内裤扔到一边,双手叉腰,说:“看吧,我才不怕你看呢,从小到大我哪儿你没看过?想摸吗?”说着,他抓起栾树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按,“随便摸,为你两肋插刀我都不带犹豫的,看看摸摸根本不算事儿,就算你想睡我,我都……”
“闭嘴!”栾树猛地收回手,俊脸微红,“没睡醒呢吧你,撒什么癔症。”
“我没撒癔症,”寂星湖一脸认真地说,“我就是想和你像从前一样,不要尴尬,不要别扭,不要回避,想干嘛就干嘛,成吗?”
栾树顿了顿,轻轻点头:“我努力。”
寂星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逼良为娼的变态,他索性破罐破摔,猛地抱住了栾树。
栾树被他压在门上,整个人都懵逼了:“你……你在干什么?”
寂星湖忍着羞耻说:“给你充充电,橙子看的那些韩剧里都这么演的,像拥抱啊接吻啊都是充电。”
栾树勾起唇角,他刚抬起手准备回抱,寂星湖就松开了他,拉开门把他往外推:“充电完毕,拜拜。”
门“嘭”的关上了,栾树站了门口,笑得像个二傻子。
从可可托海回到虹市之后,脱离了放飞自我的环境,栾树就没法再像以前那样自然而然地和寂星湖相处,他秉持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动”的行为准则,以退为进,回到好朋友的位置,把主动权和选择权交给寂星湖,结果寂星湖半夜偷摸爬他的床,刚才还让他又摸又抱的,栾树暂时心满意足了。
吃过早饭,寂星湖和栾树同撑一把伞,叫上祝贺和程雪立,一起去地铁站。
早高峰,又是下雨天,地铁站人满为患,等候区排得满满当当的。
地铁停稳,车门刚一打开,上车的人就一窝蜂地往里挤,下车的人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外挤,完全没有任何秩序可言。
祝贺和程雪立幸运地挤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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